老金名叫金永多,他并不老。大家都尊称他老金。一来是他年纪比较大,遭遇稍有成竹,二来是他资历比较老,是四十六年入伍的老兵。我和老金相识相知大半年,我很尊敬他,他对我也很关心与信任。1965年,我在西藏军区体校代表队当运动员兼教练。老金的妻子在西藏军区女子篮球代表队。因我经常去军区政治部门文化部去玩,知道了他夫妇关系。
后来我也调到军区政治部门文化部创作组搞专业创作。老金在俱乐部工作。这个时候我们交往方便,战友之间情谊愈日俱增。老金是十分称职的俱乐部工作人员,吹拉弹唱,打球照相,欢迎送往,局会场,文艺晚会带头圈,样样都是行家。
尤其是排球打得超群出众,出神入化。我和他一起经历了那场文化大革命的风风雨雨。并且他一起到北京参加了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,多次受到毛主席的接见与中央首长的教诲。学习班结束时,他被调到四川省国防工办工作,从此我就与老金分手了。然而随着每年纪的增长,抵抗力下跌,打针吃药、住院治疗,都是常事……一天妻子忧忧张张,两个眼满含泪对我说:“老金走了……”我怅痛万分,从此我就失去了一位好战友,好兄长。